今早本來想寫點有關昨晚奧斯卡頒獎典禮的感想,但讀到Mike Huckabee寫的感想,與我的看法相近,索性翻譯了放在這裡讓大家閱讀。
昨晚,ABC播出了另一個好萊塢頒獎典禮,讓那些擁有令人難以置信的財富、吸引力和特權的權貴,去互相祝賀自己如何被壓迫和誤解。他們再次離開了豪宅的高牆,穿過荷槍實彈的武裝警衛,來到柯達劇院的牆內,在那裡向我們宣告槍械和高牆是多麼可惡。今年的頒獎禮還加插額外的講座–向我們宣揚為何我們必須開放邊界,歡迎任何移民進來;可是,這些權貴從不會讓你走近他200碼內–除非你的名字在貴賓名單上。
正如所料,主持人吉米·金梅爾(Jimmy Kimmel)除了開始時一個簡短的黨派間和諧共處的呼籲外,整個奧斯卡頒獎禮都充滿了自由放縱主義的信號。從反特朗普的演說,到那些似乎是詼諧的講話,和表示支持極左ACLU機構起訴特朗普暫停移民法令的藍色絲帶,好萊塢勇敢地在抵抗那個法西斯獨裁者唐納德·特朗普,因為他竟敢執行1965年民主黨大會通過的移民法,去剝奪我們的民權。
請留意兩點:首先,如果他們真的相信特朗普是一個強橫和好報復的獨裁者,並正在剝奪他們的公民權利,為什麼他們能夠安全地在電視上不斷嘲弄和攻擊總統?在北韓或古巴這些獨裁國家能這樣做嗎?在他們宣讀贏得最佳外國電影的伊朗藉導演抵制頒獎禮的信件,抗議特朗普對伊朗人臨時的移民禁令是何等不公時,這些權貴們都熱烈鼓掌支持,但他們知道伊朗是世界上最大資助恐怖主義的國家嗎?他們知道伊朗壓迫婦女、殺害男同性戀者,並要滅絕猶太人嗎?
第二,自由左派指控特朗普同情三K黨時,並沒有任何證據去支持這種醜陋的指控。這些權貴是否知道,ACLU曾經多次捍衛三K黨和其他奧斯卡不會邀請的極端主義團體?與今天的自由主義者不同的是,ACLU同意第一修正案給予美國人表達最不受歡迎和令人討厭的言論自由,而今天的左派,只讓他們同意的言論獲得發表,自由派其實毫不自由。這些權貴其實更接近三K黨,因為他們公開地支持三K黨的律師,他們真的不知羞恥!
當然,我沒有觀看整個節目,但是,從最佳電影只有2千2百萬元票房看來,人們對這電影缺乏興趣。同樣,去年的“最佳電影”總票房只有4千5百萬元,人們連它的電影名字也不記得。
在典禮末段,有一點天降的幽默,就是錯誤的卡紙被放入最佳影片的信封內(林修榮按:如今知道擺烏龍的原因是拿錯了最佳女主角獎的信封)。當他們極端尷尬地讀錯了最佳影片名字,“拉拉地”的製作人已經在台上發表勝利演說後,才發覺擺了大烏龍,慌忙宣布“月光”實際上贏了,當時我第一個想法是:我們不能信任好萊塢的會計師,我的第二個想法是:這些權貴連頒獎也搞得一塌胡塗,他們有甚麼資格去評論總統的外交、移民、國防和其他複雜的國策?